赵星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不再找麻烦，到了三十二层便自觉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剑十八两人坐在顶楼，一人喝茶一人喝酒，相对沉默。
剑十八放下手里的茶杯：“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还对我有愧疚？”
“不是对你，是对十九。”刀十二喝着酒，却不看久违的师弟，而是看着窗外的白云：“十九的事情，本不该你来背锅的。”
“一百四十七人，我们那天杀了那么多内门的子弟，我只是被逐出师门已经算是轻饶了。”剑十八摆弄着茶杯：“我这徒弟怎么样？”
“比内门子弟强不少。”刀十二笑了一下：“你还是忘不了十九么？”
“我知道，十九是你的人，护犊子的东西。”
“不，我也忘不了十九，想找个人说说，但却怕自己忘了什么细节。”刀十二敲了敲自己的头：“现在连刀都不练了，天天就是想。”
“师傅那些书里面，这么说话的人一般都是要死的。”剑十八难得开了个玩笑：“你这么着急下去找她？”
“狗屁！”刀十二冷哼：“她死了多少年了，都不知道转世投胎多少辈子了，我上哪找去？”
“那你还不赶紧练你的刀？”剑十八翻了个白眼：“就你现在这本事，拔剑都是侮辱我。”
“先不说了，说说你的徒弟，你是想让他一年之内杀了泰迅，还是灭了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