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傅棋深在一起了?”纪景安有些艰难地问,“不过傅棋深确实是个好男人,起码比我好。”
“他好或不好,都与你无关。”姜南橘很快失去了耐心,“你这么晚过来,不会只是专门为了来告诉我这个吧。”
纪景安怕她真的一生气,翻脸把他赶出去,只好不再说些有的没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银镯子,“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这个落在我的行李箱里了,就给你送过来。”
这镯子样式虽然简单,却很别致,两根极细的银线绞在一起编织而成,是去年纪景安去周边县城做春节义诊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礼物,也是这些年纪景安送给她的,唯一的礼物。
“不是我落下的,是我还给你的。”姜南橘没有伸手去接,“物归原主罢了。”
纪景安心里清楚,这镯子其实只是个借口,是他大晚上来见姜南橘一面的借口,不然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再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