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是吗?”郁香问。虽然她话里确实是承认他和她们不是一路人,但李思川明白她没有恶意。“你和我姐是怎么认识的?我好像没印象?”
“哦,这个啊,说来有意思。”李思川心情正好,索性坐沉了,讲起过去。“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酒保有事走开,我就去吧台里为自己调一杯酒。正好你姐也去了这个酒吧,坐在吧凳上,对我说:‘手势不错,新来的?’”
郁香听了有趣,哈哈大笑。李思川也笑,“我说是的,你想喝点什么?你姐说,你觉得我喝什么好?我说含羞草吧。就调了一杯含羞草给她。你姐对我笑,我看到她的笑容,酒还没喝,就已经醉了。后来就缠着她问她要电话号码,再后来就是你们都知道的了,我们好了,我们结婚了,一直到现在。”
“也就是说,我姐真不在乎男人的身份,哪怕是个酒保也无所谓。”
李思川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但一时也没想清楚,就说:“当然后来的相处也很重要,我们谈了大半年才决定结婚。有了这大半年的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应该心里有数了。也不是说,什么身份的人可嫁可不嫁,还要看人品。真要人品好,酒保也是一份值得尊敬的职业,当然可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