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理由被她休夫?
如果男人可以哭,这时候我一定会嚎啕一场,但是我只是说:“拂廊,你再好好想想。我们五年的感情,不是说分开就可以分开的,你给大家一个机会好不好?”
好话说尽,拂廊却只是哭,不停地哭。
我不知道她的眼泪有多少是为了我流。
看到拂廊扔下的半瓶酒,我取过一饮而尽,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只觉五脏六腑移了位一般难受。
拂廊哭得更凶了,终于说:“乔楚,别这样,或者我们先分居可不可以?这段日子我要在医院里陪简清,我不回家了。”
“可是我跟儿子怎么说?”我苦涩地问。
拂廊哽咽:“就说……就说我出差去外地了。”
这一夜不消说我们同床异梦,谁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红着眼睛送拂廊出门。
拂廊以前也常出差。但时间不会长,多则十天半月,少则三天两宿。而且小别胜新婚,短暂离别后是春光旖旎,那种等待的感觉同现在大不一样。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
我恨那个素昧平生的简清。
我诅咒他快些去见阎王。
不能说我心狠。我没理由对一个存心拆散我家庭的人抱有同情。
这样的不快乐,还要拖着150斤上班去。
方晴看到我黑眼圈,大惊小怪:“怎么了?昨晚没睡好还是和夫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