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活跃起来,但是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喧闹。
戴志高起身,拧着一瓶茅台酒,边开启瓶盖边特意补充说:“30年茅台酒,千金难买。”符浩白了戴志高一眼。事后,戴志高问符浩:“为何白我?”符浩说:“好端端的一场高雅酒局,怎么被你分解成多少银子了呢?俗不俗?”戴志高一脸不屑。“哪儿俗啊,对付这种人,就应该以俗攻俗,让他知道我们这顿饭的斤两,让他了解陪客的分量,还得让他们知道这顿饭得值多少银子,别傻不拉叽地白吃白喝,不分轻重,不知好歹。”符浩一句话就把他噎住:“人家又不是傻子,名校毕业生,手握数十亿市值的股票,怎么会不辨贵贱,不识实务?”戴志高一时语塞,嘟囔一句:“别总是拿高学历来堵我嘴。”
席间,有人推门进来跟邬之畏耳语。邬之畏立即冲大家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神秘地说:“小点儿声,首长家属就在隔壁吃饭。”
听此一说,大家停止喧嚣,变得安静起来。随后,邬之畏端着酒杯出去,说去隔壁房间敬一下酒,尽尽地主之谊。
凌薇跟张茂雨耳语了几句,张茂雨一下子酒醒了不少。他的眼神里,露出敬畏的神情。
邬之畏敬酒半天没有回来,戴志高就招呼大家散了。几天后,符浩问戴志高,为张茂雨接风的那晚,隔壁房间来的是谁。戴志高听了就吃吃笑,不语。符浩又问了一遍,他十分好奇。戴志高被逼急了,索性就说了:“其实房间里啥人都没有。”符浩说:“那是?”戴志高说:“以后你就明白了。那是老板的惯用手法,专门用来唬一唬张茂雨这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