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比你肯定干净点,我卖也是我用劳动获取的,关你们什么事情。”邹疏桐孑然反抗,不想要继续唯唯诺诺了。
钱可以买断的关系,都不是什么牢不可破的关系。
“从此一别两宽,我虽然挂着邹的姓,但是我们再也无瓜葛了,我结婚,你不用来了,但是你送终,我会来。”邹疏桐望向了邹俊生。
“你这个畜生,你走了,永远不要回来。”邹俊生指着她道。
邹疏桐含泪:“我做出这样的决定了,就从不曾会想着后悔。”
她听到他们都戳着她的脊梁骨在谩骂的声音,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假装自己听不到,才从邹家离开。
今年是大年三十,她谁都不想要打扰,就手机关机后,去开了一个包厢,一个人唱歌唱到地老天荒,唱到嗓子哑了,唱到眼泪干涸了。
要不是闹事,她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这才打开了手机。
二十多岁的人了,好像什么时候都靠着姜遥清的救济,从学生时代就活在了她的保护伞之下,什么事情总觉得她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