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马!”尉迟定迅速转着眼珠子,最终怒喊下令。
“虽是挂甲马,但可斩断马腿!”
但此番光景之下,骑在马上,来砍对方骑军的马腿,更加艰难。只有一些北渝骑卒,偶尔能将长刀划下,伤及马蹄。
“清河营,弃马结阵,砍断蜀骑的马腿!”
“尉迟将军……莫不是让我等送死。”一个裨将声音颤抖。
“尉迟定,先前没有列阵,此时临战结阵,已经失了先机!”在后赶来的张秋,一时间神情苦涩。
“当退,当退!不可相搏,不若禀报常胜小军师,再作打算。”
尉迟定握着刀,满脸都是痛苦。他看得出来,前方冲去的北渝骑卒,已经被西蜀的白甲重骑,杀翻了一大片。
这一支浩浩的四万骑军,再无先前意气风发之势。
吾尉迟定……又吃了一场败仗。
“尉迟定,莫不是让我北渝的两万骑军,都死在这里?战事不利,退又何妨!你若纠结于一场胜败,此生都无法成为名将!”张秋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