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想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那个女人的眼睛……跟小祖宗的眼睛,在司机脑海里重叠了,而且相似度很高。
不可能吧,司机怀疑自己幻觉了,薄总是有未婚妻的,虽然都给他生孩子了,却迟迟没能正位,也是个迷。
小祖宗是乔汐雅小姐生的,这是铁打的事实,她在薄家地位不可小觑。
乔汐雅小姐在薄家远比媒体报道的要风光,人人都喜爱,就唯独小祖宗偏偏跟作对的死敌,两人一在一起气场就不合,怎么哄娃都没用。
小祖宗小时是薄太太一手带的,跟乔汐雅就没那么亲昵。
司机看着前边路牌写的大字,车速减了些,开下小路。
“薄总,那家老牌坊的药馆到了。”
小奶娃不愿意待在车里,跟着薄应岑下了车,有样学样地模仿他的走路姿势,略有一股子小小少年的老成。
“钟老先生,我儿子出生时落下的病根,西医说要开刀才能治疗,我不忍心,您给看看有其他办法吗?”
司机将诊断书给钟药农,十几张密密麻麻的字,药农接过搁桌上,鼓弄着带上老花眼镜细瞧着薄应岑腿边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