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还是去吧,你不是也想对我妈说点啥吗,她的精神已经正常了。”
“好吧。”姚立冬艰难地说。
当威海和姚立冬赶到徐缓住的小房子的时候,徐缓的眼睛努力睁着,看着姚立冬,她的眼睛滚落一大滴泪珠,“我对不起你和威海!我是个罪人!”
姚立冬立在一旁,弯下腰,刚才徐缓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见,她的气息微弱,那么小的声音,他怎么能听得见呢。他喊道,“现在冰雕是冰城一项重要经济,你承不承认,当年我选择做冰雕是正确的?”
“我承认!”这三个字,姚立冬听见了,主要是他注意徐缓的口型了,她在说“我承认!”
其实说完这句话,姚立冬还想对她说,没有冰雕就没有他们今天的幸福生活,结果,他没有机会了,徐缓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姚立冬叹息着,叨咕着,“她,这个狠心的女人,她总算承认了,承认了当年我雕冰是正确的选择,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等我死了,不要将我跟这个狠心的女人葬在一起,我不想跟她葬一起,把我海葬、或者江葬,不对,我喜欢冰雪,把我葬在深山老林寒冷地带,冬天有冰雪的地方......”
“爸,你说啥呢,当务之急,先把我妈妈安葬了。”威海抹了把泪,徐缓的离世,他是难过的,他相信,姚立冬也是难过的,只是他不肯承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