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慕闻的那一刻,她彻底绷不住了。
他的哥哥不似儿时记忆里那么光鲜亮丽,风采灼灼,人人见他的第一眼都能从心底发出的害怕。
不知外人说他是笼山一带草寇之首是有几分真假,但是他眼眸带着暗夜孤狼的狠绝和煞气,面容被风霜雪雨侵浸地变了个模样一般。
“哥……”江序月心疼的呢喃出了声。
江符花了些手段从应天府大人手里拿人,云容在风顺当地也是做官的,又加之阿公从前在京洛,朝中有些威望,大哥自然不会被关太久。
说服应天府的人简单,可是说服百姓却难,若这件事闹大了,传到陛下耳朵里牵扯的人就更广了。
几人无奈找了个判了死刑,穷凶极恶的人顶替了江慕闻,也发文登鼓消除外人的疑虑。
江慕闻被带回了江家,人人都想知道他这么多年发生了什么。
可是江符一直阴沉着脸,死拽着他把他拽到了江家宗祠前,发了大火朝他吼道:“你有千万个选择,活下来为何不回家,去做土匪强盗?江家祖宗的脸都让你丢完了!”
“日后别人议论起我江家,只会说我江符养了一个杀人放火的儿子。”
“你对得起你娘吗?你知道你的妹妹这么多年为你伤心,流了多少眼泪?”
江慕闻不适应地抬眸看江符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张了张嘴,却觉得这样说话十分别扭。
所以他选择不说。
江符气的七窍生烟,就要上家法,还是江序月扑到江慕闻的跟前护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