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芷筠住哪里吗？是不是半山区？”艾薇目光一深，问。
“她太精明了，我跟不下去，但她跟方家诊所里的人应该很熟，她走之后，我在附近打听过，打听了不少她的消息。”李艳茹得意的说道。
“说说看有没有用。”艾薇神色微敛，认真起来。
“林芷筠应该还是一个学生，暑假的时候，也就是前不久才来的香城……她破坏了诊所的规矩，所以留在诊所里干活抵债。”李艳茹把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她那个金主的事呢？有人知道吗？”艾薇追问道。
“没有有关金主的消息，不过我猜后来林芷筠就被包养了，才没去诊所干活，换做她妈去了！
我打听过了，没人知道林芷筠被包养，林芷筠去诊所的时候，也低调的很。”李艳茹说道。
艾薇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你被离婚，被净身出户，连住的地方没有，我被开除，被业内封杀，靠积蓄度日，你觉得我们俩落到这一步，谁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