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吉田正一所说的那样,我是他们大日本帝国最忠实的朋友。
我的人荷枪实弹,仔细地包围了大公馆的每一寸地方。吉田正一狼狈地被人拖着来找我的时候难以置信,他光着脚站在公馆大厅中,脸涨得通红,说:“陈琰,我们大日本帝国一直把你当我们最忠实的朋友,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枪上完保险栓,拿枪柄拍拍他的脸,直到这时候,我才卸下我脸上的笑容,痛苦几乎铺天盖地般涌来,我终于敢露出那些伤疤,绝望从眼底侵入我的四肢百骸。我笑起来:“吉田正一,你杀死了我的妻儿啊。”
我没给他时间说多余的话,时隔一年,我终于扣得下扳机。砰的枪声中,他应声而倒,我垂下手,终于真真正正地笑出来。
李言蹊,李言蹊,头疼欲裂恨不能死去的时候,都是我在一遍遍想着她的时候,怎么敢忘,怎么敢忘啊!
我和李言蹊是两年前成的亲,小小的一间屋子,什么人都没有,拜堂的主位上面只放着一张纸,是我们向组织申请结婚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