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提前最疼的时候,好像是两三年前输液,护士是实习生,不熟悉,扎了他两次都没扎进去,那个疼啊,疼的他,哭天抢地的。
后来他就再也不打针了,一想起那个疼,他就有阴影。
可现在路修澈觉得那疼,跟岳听风这一拳头相比,似乎也没那么疼。
保镖连连点头:“是是,这些不需要我们说,我们就是气不过啊,我们跟了您也有几年呢,就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放肆,这么不识抬举。”
保镖A出注意:“少爷,明天就是周一了,不如您将岳听风的书桌,椅子全都给丢出去,把他的书本作业都撕了,让他在全校面前都出糗。”
路修澈不屑的翻个白眼:“你以为这种小儿科的,对付岳听风有用吗?”
他现在可以确定,岳听风跟他算是同道中人,那小子以前肯定不是省油灯,这些收拾人的小儿科,他估计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对他,肯定没用。
保镖B说:“那……就想办法,让他滚蛋,让他没办法在这个学校待下去。”
这对路修澈而言,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将其他学生弄退学。
路修澈疼的抽了一口气,然后瞪一眼保镖B:“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