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生生死死的阻隔,还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不是简单的“行”与“不行”两个词就可以说清楚的。
我推开他,想穿好自己的衣服,却发现那条白色的连衣裙所有的纽扣已经脱落,连领口也撕扯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根本没法再穿上出门。
许靖轩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没有撕去标签的套裙,连同崭新的内衣一起递到了我的面前,亲手要替我穿上。我脸一红,推开他的手,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更紧。
他俯下身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出去,细心地替我带上了卧室的房门。我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张大床上有我们缠绵的痕迹。那时,他对我的身体总是那么痴恋,通宵达旦,像是不知疲倦,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半夜把我吻醒,让我随着他一起攀上爱欲的巅峰。我裹着被子,走到梳妆台前,惊奇地发现,我之前随身带到香港何宅的梳子,常戴的发卡,都摆在了梳妆台上。下意识地打开抽屉,爷爷送给我的那只装着镯子的盒子,也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