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溪,二少爷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瞧着怎么不太好啊。”
阮迎溪深深的叹息了下:“是不太好,不然也不会终止治疗了。”
“不就是断腿吗?怎么会这么严重?”
“二哥的腿是被汽车的机械压断的。本来事故发生就耽搁了很久才得到医治,成州那边的医院也是能力有限。后来才转来了江北的医院,请来了专家。但是都已经耽搁了,腿断了没及时接,骨膜包裹错位的断骨,以现在的技术,确实难办。”
“做手术呢?”
阮迎溪遗憾道:“把握不算太大,父亲不想铤而走险。”
瞿有容对萧铭羽的现状实在惋惜。
毕竟是自己出手救起的人,瞿有容总希望他能好。
“那他自己现在可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瞿有容问。
阮迎溪:“我猜是知道的,只是他自己不说,憋在了心里。二哥就是这样,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担心他。”
这件事对于阮迎溪而言,就是个死结一样的存在。
瞿有容似乎理解了阮迎溪,也安慰她道:“给他点儿时间和私人空间,让他自己静静也好。你放心,瞿家在医药业这方面也有点地位,我时常留意着些,万一能治呢。”
阮迎溪心中自是无限感动:“你可真是个好人。”
“别这么说。如果不是在旅馆的那次相遇,我估计我早就死在旅馆里了。所以这是你的善果,不用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