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淮道:“不错,我发现方起均尸体之时,他的颈部血如泉涌。我猜想,凶手定是用某种奇形兵器取走了他的头颅,才会鲜血喷涌。至于那个披斗蓬的无头尸首……”
吴震道:“怎的?”
裴明淮道:“我觉得他的头是被剑削下来的。剑口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是一柄比较薄的利剑。而且……那无头尸已经是死了多日……”
吴震哼了一声,道:“杜如禹也死了,没了县令,难道这黄钱县就无一个能管事之人了?”
裴明淮苦笑道:“有是有,也在跨院中昏迷着呢。”
吴震道:“我带了几名手下,都是随我日久的捕快。他们的马不如我快,如今还在路上,应该快要到了,来了也好有些帮手。”
他见裴明淮脸上神情古怪,恼怒道:“你似乎还瞒着我什么?”
裴明淮道:“没有,我只是想听听你对这件事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