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样,他现在对秦淮茹的态度,多少冷淡了些。
秦淮茹自个也感觉到了,可是,说不出到底是因为哪里,只能时不时的盯着何雨柱,没事找点岔子,不过,也心虚,随便闹上两句也就算了。
话说阎埠贵每天早出晚归,还是没有时间给大家写对联。
这眼看快过年了,去外面找别人写肯定更贵,这不,找着阎埠贵说好话了。
“咱们院里,也就你最有才气,字写的最好了!”刘海中竖起大拇指,说道:“咱们每年贴着你写的对联,看着都舒服,今年,咱们还得贴你写的对联,你就找找时间,给大家写了吧。”
“这哪里是我不一想写。”阎埠贵说道:“你是不知道,电影院忙着,我这不是每天都得上班吗。”
“那可怎么办!”刘海中说:“咱们院里的人还盼着呢,大家都说了,每人给你一把糖果花生,这样,你过年的糖果花生可不少。”
阎埠贵现在虽然工资高,可是,谁还会嫌多?
每一户给一把糖果,或者一把花生,这可是不少了,也能省下不少钱。
“那就这样吧。”阎埠贵说:“我这几天,每天提前起来一个小时写,连续写三天,你告诉大家,要的就这三天来拿,过后就不写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刘海中又说道:“三大爷,你这第一幅对联可是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