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破药方!”连城没有阻止宋银为她疗伤,却疼得额角冒汗,呵斥道。
“教主姑娘息怒啊,这药方怪是怪了点,但见效快,疗效好,就是要遭点罪罢了。”一个老人家哈着腰陪笑,手上动作不听,看上去像是被东家嫌弃的老奴,很是可怜。
但连城半点恻隐之心也无,她越发暴躁,“本座受的罪还不够多吗!你这老婆子,本座留下你是你的福分,居然还敢让本座遭罪!”
最后狠狠撂下一句:“下次不用来了!”
看这盛怒的样子,谁能想到真正让她伤口出血的是连城自己呢?看来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演员,姜愿真是越看越觉佩服。
宋银低头哈腰地赔不是,手上动作着,还不住地往牢头那边瞟。
牢头接到宋银的眼神示意,起初脸上还是皱着眉头的疑惑表情,后来却突然恍然大悟般,为宋银说起话来。
“连城教主,婆婆是这儿方圆十里的神医。专门看些疑难杂症,她的手艺百姓们可是都说好的呀。况且……当初也是连城教主看得顺眼,才将她留下的。”
连城眼睛一眯,“怎么?话里有话?你这是在说本座出尔反尔?”
那牢头头埋得更低,“不敢不敢,我是担心连城教主的伤势啊!这都治了一半了,此时换了婆婆下去,后来的大夫要是开了什么相冲的药剂,岂不是害了连城教主嘛!”
这话说得还有几分道理,连城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却没再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