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下班了，走吧。”
“哦。”江书瑶对那两人说道，“要不你们明日再来。”
高处一身玩偶服的男人脱下头套放在地上，鼻尖被凛冽的寒风冻得通红，拿起栏上那个小苹果揣进兜。
“江书瑶，圣诞快乐……”
第237章 “欠我的，该还了”
圣诞节过后，江书瑶和邵钦又投入到实验室，永远做不完的实验，一个又一个宣告失败的结果，夜以继日，无止无休……
第四年，第五年没什么特别，秦砚池再没打过一个电话，江书瑶对于过去的追问越来越少，少得好像她真的成为了舒笑。
留洋的那几年，夏天很漫长，闷热的实验室，偶尔深夜的小酒馆，日复一日的大白褂，好像裙子掉了颜色，回家后还能闻见淡淡的消毒水味。
而离家的游子，
终将海归。
第六年的初夏来得比往年都晚，远在千里外的地方，处处硝烟弥漫。
江书瑶坐在卧室里，将自己的东西井井有条地收拾进皮箱。
邵钦敲敲门走进去：“笑笑，干什么呢？”
“收拾东西啊。”江书瑶头也没抬，把笔记本放进皮箱的夹层，“我打算回国。”
“这么突然？”
“也不算突然吧，辞呈我一个月前就交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