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福子,带着醉意呛呛了两句。
叶二梁听完,冷淡鄙夷的目光落在了秦松柏的身上,“没有,这屋里的都是苏皖县的兄弟们,咱们还是回去吃咱们的酒吧,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兄弟这俩字,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咱们舍下好吃好喝的出来寻他。”
叶二梁说完,便再次的笑了笑,朝着酒桌正位的中年白皙男子稍稍抱拳,“兄弟,打扰了。”
随后,叶二梁便带着身后的晚辈们,从寒兰阁出来了。
就在那一瞬间,叶二梁气恼到狠狠地朝着墙壁砸了一拳,“他娘的吃里扒外的狗杂碎!”
紧跟其后的几个人,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明白了。
当这几个人回到了菖蒲阁的时候,正在喝着闹着的兄弟们,见着进来的几个人都拉着脸,瞬间,雅间儿内的气氛紧张了下来。
“怎么了?有人找茬?”
“就是就是,到底怎么回事啊?咱们虽然不是在自己地盘上,但是咱们不能受窝囊气。”
“哎呀!你们怎么谁都不说话呢?春暮哥,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叶二梁,阿贵以及喜庆三人,都阴着脸的不吭声,干脆坐在板凳上抽起了闷烟,所以,这才有人开始询问叶春暮。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去隔壁雅间儿,是苏皖县的那群人,不过,秦松柏也在那边跟苏皖县的那群人一起喝酒。”福子格外轻松的说了这番话,脸上一丁点别的表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