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冽哑口无言,心口如同重锤碾压,呼吸窒闷,难受使他头晕脑胀。
他想摆脱这种感觉,为了保持清醒,不得不用力扼住掌心,让痛来维持他的理智。
对此,宁倾浑然不知。
“我和你如今在一起,你明白在一起的意思吗?”
“……”
她有些难受,声音哽着,“你说你爱我,你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尊重我,给我信任,可这些天以来,你给我的所有,不过是你因为生气,不顾我的感受,不听我的解释,一味地曲解我说的话、做的事,你甚至还在误会我和南浔有什么……”
宁倾笑了,一颗心又累又苦。
她向他解释过那么多次,他还是怀疑她。
早在她来米国就找顾南浔开始,他憋在心里的气越来越大,可他不仅不愿意告诉她,还对她冷暴力……
想着这两天受过的苦,宁倾连呼吸都是痛的。
年冽慌得手足无措,“阿宁,我不是!我只是气你太信任他,我……只是看你对她太好,可我……我不敢告诉你,我以为我能消化这些负面情绪,我也不想让这样的自己影响你,我以为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