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满心烦躁,一把将人推开,径自起身穿上自己的衣物。那姑娘几次三番想要上前,但触及他冰冷的眼神,便又缩了回去。眼前这个可不是普通的恩客,惹得他不高兴,便是把自己杀了也没人敢管。
“金明。”扣上最后一颗盘扣,胤禟抬腿便准备出屋。门一开,靠在门上的金明便打了个趔趄,他忙点头哈腰地道:“爷,您醒啦?”
胤禟看了他一眼,不爽道:“屋里那女人怎么回事?”
金明苦着脸:“九爷,奴才昨儿多喝了两杯,便也醉迷瞪了,等醒过神来,您这边已经完事儿了。”
话音刚落,腿上便中了一脚:“爷喝醉了你也醉,那爷要你何用?得亏昨儿塞过来的是个女人,要是一把刀,爷还能站在这儿吗?”
“爷说笑了,谁敢啊?”
胤禟越想越气,瞪着他道:“自己滚去领二十个板子。”
“是是,奴才这就去。”
“去之前把屋里那女人处理了,还有,交待下去,爷不好这口,日后再送来,爷就直接把人送到军妓营去。”
床上的湘湘浑身一震,再顾不得羞怯,手忙脚乱地披了衣服,连滚带爬地扑到胤禟的脚边哭道:“王爷,是奴家伺候得不好吗?求您了,别把奴家送走啊。”
胤禟居高临下地瞟了她一眼:“索然无味,寡淡得很。”
他甩了人便离开,压根不顾身后美人悲痛欲绝的哭声。金明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亦没什么感触,切,说什么醉仙楼最有名的花魁,他瞧着也就那样啊。这样的货色,群芳楼里要多少有多少,当初爷可都是用了一次便丢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