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出发时,马车外还围了不少人,许娇杏朝他们摆了摆手,催促着他们回去,人们才渐渐离去。
这番,刚坐回了马车里,就听阿满嘟囔了一句:“朝廷都不拨放粮款的吗?我瞧着倒也确实是可怜。”
“当今圣上一心求长生,哪儿有心思在这上头!”张七婶说了这话,似又察觉到了不对一般,赶忙又道,“阿满乖,今儿个这事儿,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说给别人听,莫要惹事儿。”
阿满点头,许娇杏则狐疑的朝张七婶看了去。
临县离上京极远,饶是她来了这么久,也并未听说过这姜皇的闲话,而张七婶腿脚不便,更是不怎生走动,如此说来,她早间说的那些话,也并非胡话。
她当真是在京城待过的吧。
心里正当想着,冷不丁的,又听马车外传来了顾余淮的声音:“娘,讲讲咱们要祭拜的那个人吧。”
张七婶仰头,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