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别……”一旁的夜淮山急忙出言相阻,他还没说完就见牵了江成月那大汉适时地顺手一扯手里的链子,项圈上机关被触动,顷刻间锁紧,且越锁越紧,顿时箍住了他的脖子,他便猛地窒息了。没一会儿擎昌君就被憋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血管暴突,两眼都要充血。
夜淮山急忙转向江成月前面那人道:“这位兄台,还先请高抬贵手吧……既是留下我们干活的,少一个人不是要少一份力?”
那大汉这一番只是给个下马威,还不至于真心想要江成月的命,听闻夜淮山的话便就坡下驴地冷哼了一声,手里不知怎么一动,卡着江成月脖子的机关又解了,空气冲进胸腔,激起一连串剧烈的咳嗽。江成月瘫软在地,捂着脖子一边咳一边喘息,夜淮山拍了拍他的背,叹了声劝慰道:“江兄,你先稍安勿躁。既来之则安之。”他如此配合,让他那几个大汉很是满意,先前对江成月动手的那个嗤笑着赞道,“是个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