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它知道自己将通天神皇留下来的意志抹除，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依照它对通天神皇的忠心，怕是会出手杀了自己吧。
届时可能需要再耗费一张大圣修为卡了。
想想便有些头大。
“少主，恭喜你通过了主上留下来的考验。”
枯树至尊行了一礼，神情恭敬。
通天神皇死前给它留下了一段话，若是有人能够解决十凶断手之事，那便是他的传承人。
苏牧闻言一愣。
考验？
什么考验？
莫不是说，通天神皇死前就料到了今日会发生的一切？
不可能吧？
或者……他想到了死后的意志，有可能会将自己夺舍？亦或者，就算没法成功夺舍，自己解决了十凶断手之事，同时也获得了他的传承，便算是他的传承人了。
怎么算，对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不过凭着其死前的性格，苏牧更倾向于后者。
“通天神皇留下来的意志，被我斩去了。”
不管如何，苏牧还是开口道。
杀了就是杀了。
不想留有隐患，若其想要对自己动手，他也不怕。
这回轮到枯树至尊愣住了，沉默半晌。
“他已不是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