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桁笑了一声,在她身侧将松散的里衣腰带系上,时不时露出些精壮的腰身,看得江舒窈面红耳赤。
“你睡得太香,便是雷公来了,也舍不得打雷惊醒你啊。”
他行走间,身上的乌沉木香散发得到处都是,江舒窈嗅闻着,只觉得自己似乎被燕桁包围着一样。
她脸色微红,干脆扯开话头:“你的身体昨晚我忘记诊查了,快伸手让我瞧瞧。”
燕桁从善如流,直接伸出劲瘦的胳膊。
葱白细指搭上小麦色的肌肤,江舒窈凝神静探了片刻,发现燕桁的身体实在是好,昨夜那样破败的经脉,经她梳理后已恢复了六七成。
“如何?我这身子,必不能让杳杳失望吧?”
燕桁笑得肆意潇洒,好似昨日差点死掉的人并不是他。
“嗯,恢复了七成了。”
江舒窈跳下床,就这一会儿功夫,窗外的天光越发亮了,她也不掌灯,顺手提起桌上的笔就写起药方来。
“怎么不穿鞋?当心着凉。”
燕桁自己还无所谓地赤着脚,见到江舒窈光脚踩在地上,却立刻皱起眉头,捡起床边的绣鞋,就这样蹲在她脚边,捧着她的脚穿进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