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恳切,又合乎情理,还将这桩赐婚的缘由主动揽到自己身上。
佑安帝一听这话,略一斟酌,只觉得有百利而无一害,顺势便同意了。
“好,就依你所言吧。”
刑部领了皇上的旨意,从姜尚书府中超出金银珠宝二十箱,其中一些珍品之宝,比国库之中的还要精美。
这些珠宝抬入养心殿,佑安帝又气得脑袋发懵。
原来他这个皇帝得的,不过也只是姜家挑剩下之物!
正当佑安帝想判斩立决时,镇国公姜鸿拖着一把老骨头,颤颤巍巍地进了宫,捧出了姜家那枚御赐的丹书铁券,请皇上留他的小儿子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到最后,姜自省及他分出来的这一支,男丁被判流放三千里,女眷则被充入掖幽庭。
镇国公府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但失去代表荣耀的丹书铁券后,也大不如从前了。
而从始至终,姜太后没有露面。
纵观全局,所有人都觉得,姜家这是咎由自取。
——
华阳郡主府。
沈惜月感慨地叹息一声,只是一日,一日的功夫,不仅拉下了兵部尚书,还连消带打地打压了镇国公府的威风。
尤其是慕容玄他晕的那一下,简直是把佑安帝的怒火挑拨到了极致。
正想着呢,外头响起通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