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话的时候到了。我轻轻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他甩开了。我再次搭上去。他再次甩开。我正要第三次搭上去,结果他向旁边一闪,有点赌气地问我以为自己是讨厌的整骨医生还是怎的。
他的态度很不好对付,但我忍了。我暗暗提醒自己,等吃过午饭果丝就要跟现在判若两人啦。
“我说的好消息,老伙计,指的是玛德琳·巴塞特。”
他眼中的焦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忧伤。
“她那儿不可能有什么好消息。我彻底搞砸了。”
“哪儿的事儿。我确信,只要你瞄准她再来那么一下,保准成事。”
然后我去繁就简,把前一天晚上那巴塞特和本人之间的情况转述了一遍。
“所以呢,你只要定好复出日期,一定能拉到选票。你可是她的梦中情人。”
他摇了摇头。
“不成。”
“什么?”
“没用的。”
“什么意思?”
“试也没用。”
“但是我跟你说,她可是很清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