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石壁的确殊异,不久后但见两个满身是血的人也来到此地。
“太子,此石壁看来不凡。”
“我们全身上下都涂了鲛人血,还好本太子早有先见之明,斥巨资获得一只不知杂交了多少代的鲛人后裔,杀之取血,果然有效,此地阻挡外族入侵,难道还能阻挡鲛人本族吗?那两个贱婢自以为有了罗盘就万事大吉,殊不知本太子早有准备,只是这一身血污,实在晦气。”
梁些一旁劝慰“太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子今日所受委屈,将来继承大统,都要在昔日旧敌身上讨回来!”
长孙长蟋哼哼一笑“说的不错,他日继承大统,都要在长孙熏水那个贱婢身上讨回来!我们走!”
两人胸有成竹的往前探去,却发现自己狠狠一撞,被拦在了那石壁外面。
长孙长蟋很是意外,梁些细细打探了许久“太子,没有阵法,没有结界,此石壁应该是只有鲛人一族才能进去。”
长孙长蟋讶异,梁些又道“可是我们身上涂满了鲛人血,不应该被拦在外面啊?”
长孙长蟋思忖一番,忽然面容阴沉的看着这一方石壁道“也有可能,这石壁后才是这遗迹最为重要之地,因此设置了只有鲛人一族血脉高贵者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