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凌晨的痛苦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就绝望的不敢挣扎。
当可以掌控别人的生命时，自己就是掌控生命的神。
但可关乎自己生命时，突然发现生命竟然这么渺小脆弱。
原来别人杀死自己，也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江凡问道：“你们的项目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疯子男说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刚刚转移到人体，但实验效果不理想。”
江凡厉声道；“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疯子男不敢质疑江凡，只能恶狠狠的看着他。
江凡又问道：“谁在支撑你们做这个项目？”
这种需要庞大资金的项目，他不相信，如果没有人支撑，会有人自发的找这么多人做？
但对方却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并不是这个实验室的老大。”
江凡看着对方，对方也盯着江凡，虽然眼神有恐惧，但他还是强撑着勇气看向江凡。
江凡说道：“你说你研发的药卖了钱，那是什么。”
似乎提到了对方感兴趣的话题，疯子的语气开始有些兴奋。
他说道：“你知道世界上有很多黑暗格斗场吧？”
这个江凡略有耳闻。
疯子男继续说道：“在格斗场里面打拳的人，基本上就等于签了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