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正义不禁叹道。刘墉笑道:“如此看来,我这一辈子老是要跟和家父子对阵啦!大概也是上天安排吧!”
“裘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
“刘大人尽管讲!”
“此事不必声张,须查明案情之后,再禀明圣上!”
“如此也好!”
刘墉此时也不回府,所有人等均留住在刑部府衙。
晚上,刘墉在书房内寻思道:这人头案事涉驸马府,如何查明死者及杀害死者的凶手?看来尚须明察暗访。
这一日,刘墉扮作算命先生,在街上摆摊算命,代写状纸。但见,一张小桌街旁放,“刘氏神算”旌旗竹竿高挑,桌放一本《百中经》桌挂一幅对联,上联是“六壬神课瞧灾祸”,下联是“道吉言凶下安坛”。笔砚下压着一个张条,上写着“代写状纸”四字。刘墉正然闲坐,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扶着一位老人来到面前,此人六十开外,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满脸悲伤。一筒渔鼓抱在怀中。刘墉见状,忙打招呼:
“老人家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有请先生给写一张状纸!”
“老人家有何冤情,不妨慢慢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