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柴斐,云舒心中也默默念着那人的名字,今日若是他在,定不会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吧?更不用自己一个人面对成傲寒。
对于成傲寒的心思,她大概也知道一些。无非就是旁的闺秀温婉贤淑,处处捧着他,他以前觉得自己也是那样的女子,但是最近两次的接触却发现自己与她们不太一样,所以突然来了兴趣。
不过是贵公子的猎奇,跟喜欢是不同的,且不说喜欢,成傲寒对她,只怕是尊重都没有几分的。
以为帮了她一次她就该感恩戴德甚至以身相许?轻佻地说出那句“二哥哥”,他在她心中的观感就已经降了许多。恩情怎样报答都不为过,可是自以为掌控了车夫就想胁迫她,他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
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当初柴斐的行事难能可贵,不说帮忙,就是救命,柴斐都不知救过她几回。可没有一次,他拿救命之恩胁迫过她做任何事。
无论是感情还是旁的事,他从来都是尊重她的意愿。她愿意做的,他都会尽力帮忙;她不愿做的,他提都不在她面前提起……
“起来吧,你若实在心中过意不去,就罚半个月的月钱可行?”看着面前的人,云舒的目光越发幽远,像是透过他看到了那个一直在身后保护她的伟岸身影,“你先跟我说说怎么找到我的,我还得想想怎么处置那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