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好几趟,顾不得喝一口水,赵光明就按照师傅所说的话开始布置,找来一根粗壮的棍子,在上面绑着一袋豆子,就地挖坑,埋入地底。
而后,就和在场人员解释道:“这根棍子估计也有七丈高,假设,它就是现场的旗杆,上面绑的豆子就是长虹,待会呢,我和我的班子站在左边,张家班站在右边,由马家班做裁判,喊出开始以后,我们班就和张家班斗唢呐,这里就只能按八台演出来算,分别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就是。等一曲完毕以后,我就和改明一块上去争夺长虹,期间会发生争斗。其他弟子只需继续变曲就是。等排练好以后,下午再改换张家班做裁判,马家班上场做对手。以此循环。”
这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听得懂。张家班和马家班全都没有任何异议。商量好以后,就开始排练。
首先是赵家班对张家班,马家班做裁判。
赵光明将提前配备好的两套唢呐分给他们,然后就陷入紧张的氛围当中,和张家班分开,站在长虹的两边。他们分别拿起手中的乐器,起了个长调,随后就各自忘我的演出。虽然没有正面发生碰撞,可他们吹出来的每一个声调,都好像恨不得压下对方似的,十分高亢。
演出完以后,赵光明就给了张改明一个眼神,几乎是同一个时间,二人向前迈动几步,来到那根棍子旁边,顺着两边向上攀爬。趁此期间,底下的两边成员旋即变调,好像是在助威一般,你来我往的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