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后去给你和雷叔拜年。”
静姐儿听罢俩人对话,对着散发香味儿羊叹气,手交叉拄在下巴上,嘴都撅起来了,烦躁地说,“估计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我娘派来接我的人绝对就要到了。”
“我还没玩够呢?不想回去,过年又有好多家里的故交来拜年,肯定很多人明里暗里给我介绍亲事。”静姐儿抱着阿满一只胳膊,把头靠过去,抱怨说,“烦死了,女人为啥非要成亲烦死了。”
“你爹娘很开明了,你住了这么久都没来催你,可见心里对你这个闺女多么在意。”钟含娇那阿满当朋友,那和阿满同岁的静姐就当成晚辈了,多了几分疼宠。
揉揉静姐儿头顶开解,“女儿家难免有这么一遭,早点相看你也能早点找个合心意的人,总比那些盲婚哑嫁要好百倍千倍。
以你爹娘对你在意的程度,你不喜欢他们也不会逼你,别浪费了爹娘一片好心,慢慢相看,有家里人给你长眼,人绝对差不了。”
别像她一样,经历年轻那一遭难!
年轻时总是觉着爹管的多,觉着自己喜欢的人千好万好,不顾爹的阻拦硬生生嫁给那个人,最后害的爹死家散家财也差点儿散尽。
她默默摸上自己小腹,这也是自己年轻时造的孽种下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