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哼了一声,放过了他。
他想着莫不是半个月前他说让她别没事儿总在外面晃悠,免得遇上些脑子有病的人。难道她真的这么听话,索性真不出家门了?
她不是很忙吗?近来不出府,不忙了?
对,他想起来了,衡川郡的事儿早已捅出来了,二殿下萧枕与户部尚书一起奉命去了衡川郡,该做的想必她提前都暗中做了,那是没什么事儿了。
第一台聘礼抬进凌家,最后一台聘礼还没出端敬候府。
礼部的人直感慨端敬候府不愧是累世将门,底蕴深厚,这一台台的聘礼,怎么看都是实打实的,将抬聘礼的人都压弯了肩膀,壮汉们行走的步子都艰难,可见这聘礼的分量与重量,一点儿都不虚头巴脑。
一位礼部的官员悄悄问管家,“小侯爷这聘礼,是不是也太多了?”
这个阵仗,怕是抬上一天,才能抬完。
管家笑呵呵地说,“小侯爷还嫌弃少呢,若不是凌小姐看过聘礼的单子给消减了一部分,聘礼比这还要多。”
礼部的官员咋舌,“不愧是端敬候府,小侯爷就算做一辈子的纨绔,也不会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