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果然宋铭元的脸色更是……惨不忍睹。
我想着这个民族问题的导火线是我,解铃还须系铃人,万一宋铭元要和韩潜在这里打起来,毕竟还是韩潜主场作战,宋铭元要吃亏的。我现在却是韩潜占别人的便宜就和占了我的便宜一般。
所以我和宋铭成不一样,我是不希望三笑和韩潜当场打起来的。后来我和宋铭元进言,希望他能找一队人马,先把韩潜头上套个垃圾袋,再几个闷棍下去,最好打的他下半身不遂大小便不能自理才好,宋铭元点头慎重表示愿意考虑考虑。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的我,只是诺贝尔和平使者:“韩先生真是好兴致呀,听说对妹子好的哥哥,在妹妹每次长大,每年的生日时候都会很感伤,韩先生一看就和韩小姐关系亲厚,也难怪韩先生去后花园散心消解心情了,瞧头发上都弄的一层露珠,大约在花田里思考了很久吧。我也真希望能有这么善解人意又有情怀的哥哥。”话毕,我才颇伤感的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用了我挺多的肺活量,加上我在阳台吹了点冷风,叹到末尾处我顿时就觉得有点丹田空虚底盘不稳。最后生生一个美妙的结尾被我一连串撕心裂肺般的咳嗽给破坏了,还连带着打了很多个喷嚏。
宋铭元这下终于不再理会韩潜,而是直接脱下了西装给我披上。
我缩着鼻子挂着两条鼻水,头有点昏沉,宋铭成背着我准备往外走,只听到背后韩潜慢悠悠的声音:“我不是去花园感怀,是去找人。因为阳台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