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岑王妃弹这曲子,倒是皇上喜欢的了,周围的大臣都纷纷地羡艳,皇上都能入眼的曲子,这岑王府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呐。
不过也有没觉得如何的,不过是曲子弹得好听了些,恰好投其所好皇上也爱听罢了。
萧清然只是跟宁抉对了个眼神,便是笑着答了:“若是皇上喜欢,臣妇自是可以教予皇上宫中之人,不过也要等到给将士把那批冬衣缝制好以后了。”
堂而皇之地跟兆嘉帝讨价还价,怕也只是岑王妃敢这么说了,兆嘉帝也不恼,笑着连连拍手:“好,好!那就依岑王妃说的,朕改日再让人去岑王府上讨教一二就好!不必刻意来宫中。”
这样最好不过了,萧清然心里头松了口气,和兆嘉帝行过大礼,才缓缓地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她的眼神和贤妃再次对上,但依旧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让她上去弹一首,似乎也只是一时兴起?
“夫君,为何……贤妃让我上去弹曲子?”
不懂就问,一直是萧清然的良好习惯,尤其是问宁抉,她巴不得每天都有百十来个问题可以让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