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路过的时候,微微放慢了一点脚步,隐约听到他嘴里一会儿说日文一会儿说英文,余光瞥了眼。
贺淮宴是个事业为重的男人,就算是集团总裁,这个点也在书房待着处理手头的工作。
南婠见他忙碌,也没有去敲门打扰。
贺淮宴没有继续解释为什么她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收到,她也懒得质问了,反正他不爱回微信也不是第一次。
南婠从客厅喝了杯水,随即走去沙发拿起白天落在那里的速写板和铅笔,回了房间,垫着枕头半靠在床背画起旗袍设计手稿。
一小时后,贺淮宴与万峰国际总部几位董事成员结束视频会议。
白京雅也在,察觉到贺淮宴视频里的背景不是在万峰,也不是在中环半山别墅,拨了电话过去。
白京雅问道:“小宴,你最近搬地方住了吗?”
贺淮宴淡道:“嗯,搬来帝景苑住了”
白京雅顿了顿,欲言又止,几秒后试探道:“是新人还是旧人?纽城安信证券的千金艾玛你还记得吧,我昨天在东京见到,她和我说了几句话”
没等贺淮宴回答。
白京雅接着说:“艾玛小姐问我说,你之前对她说过你谈了女朋友,是一位穿旗袍很美的女人,但之前公开订婚的女人却没有穿旗袍,这让她感到很疑惑”
白京雅话落,贺淮宴抬眸看了眼书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的这张照片是他第二次去南家找南婠在她房间拿手机拍下的那张,打印出来嵌入了相框便放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