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想到她是中了毒,只惋惜她与生母得了同样的病。
“你口中的‘那人’到底是谁?”卿如许强做镇定,问道。
“奴婢不知道……那人一直蒙着头脸,一月才叫奴婢去一次,其他的时候都只让奴婢自己练习!”
“每月见面,你都会替那人和小宋氏传话?”
“并非传话,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怎么可能让奴婢知晓呢,夫人给了奴婢一支样式普通的木头簪子,其实里面是中空的,每次奴婢都是将夫人或者那人写的字条放在里面来回传递……”她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头上摸去,拔下那只十分不起眼的簪子。
卿如许接过木簪,轻轻一拔,看似严丝合缝的簪子竟然真的有一小段中空的部分。她眯眼看了渔舟半晌,“你可否打开看过他们传递的字条到底写着什么?”
渔舟疼的脸色煞白,忍不住缩成一团,却不敢停下口中的回答,“奴婢当然打开看过,可里面都是类似于一十六第五,二十八第三的记数,奴婢根本就看不懂……”
卿如许疑惑的皱起眉:“一十六第五,二十八第三?”
“是……奴婢是认得字的,却完全看不懂其中的内容……”
她看不懂,卿如许却听出了门道。
因为她在江凛的几案上看见过这样的字条,当时他正按照纸条上的东西在一本书上翻查。那时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她重生之后一直在努力习字,现在大多数常用的字她都能认得了。所以她听渔舟说起,就自然想到了江凛拿的那种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