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着伤口处往后一绑,靠!
慷慨就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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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宿舍门,一轮残阳夕照。
哟,已经是傍晚了。
下了楼,我自宿舍大门探出头,然后瞄了瞄四周的环境,决定先摸清楚大神所在的位置。
然而何必摸清?我相信过往生物,基本都能在第一眼瞥见他。
尤其是雌性生物。
他而今正背对着我们宿舍楼,直面那轮咸蛋黄。
夕阳的橘红色余晖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种宛若神姿的伟岸,影子也被拉得长长的,延伸着他的英姿。
然而仅仅看着那背影,也几乎能想象到他柔和而淡雅的笑脸,清清雅雅。
亲切却疏离。
我耸耸肩,三两步跳了上去,露出我最标致的笑容。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颗牙齿整整齐齐。
“师兄!”我叫他。
他轻轻的转身。
夕阳余晖自他身后穿透过来,有一瞬眩了我双眼,抬头看他。
果然一如往常的笑容。
多了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