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厉声叫道:“主公,在袁家你乃是庶出,袁公路乃是嫡出,依靠袁家,您永远都得不到天下,况且,袁公路见利忘义,何曾有过信义?如果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那我们岂不是百白忙活了一场,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杨弘不悦道:“元皓,此言差矣!此一时彼一时,向着袁公路依仗袁家四世三公的名望,行事肆无忌惮;如今确实不一样了,在刘骁与孙策、张绣的不断进击之下,势力不断缩减,岌岌可危,如何还可能如以前一样肆无忌惮?更何况明公与袁公路乃是之前,大好的基业,即便是要给,也只能给自己的弟兄,袁家人,难不成,不给自己人,还要去送给曹操吗?明公如今坐拥三州之地,声势如日中天,连曹操都要退让三分,我家主公想明公低头不正是顺应天命吗?只要两兄弟勠力同心,平定天下,也不过是反掌间的事情!”
“一派胡言!”
田丰怒喝道:“来人,给我将杨弘乱棍打出去,如果不是看在你乃是袁家奴才的份上,今日教你四五葬身之地!”